回来后,楚姑姑伏在小萧氏耳际嘀咕道,“说来也怪,这李庄头家待她如珠似宝,这些年田间地头不让她去,风吹不到雨淋不着,竟然养得比往日还更美艳。”

如此,小萧氏歇了召她回来的心思。

几日后,庄子里的房子着了火,人倒是无碍,唯有珍珠伤了脸,楚姑姑又领着府医亲自去了一趟庄子上。

回来才点头说道,如今半张脸甚是可怖,问了张大夫,就是好了起来,也再不复从前五分。

萧引秀叹口气,叫回来吧。

楚姑姑拦住,“不祥之人,就算回来也不能放到您的跟前,您就算再念着旧情,也得想想两哥儿。”

萧引秀愣住,“那怎么办?说来珍珠不曾有半分对我不起,倒是我——”

“夫人,您说什么呢,您对她掏心掏肺,她不是应该向着您嘛。”楚姑姑拦住萧引秀的自责,“年后再说,我看她伤势还得将养些时日。”

正月之后,李庄头的老婆子又送了些干货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