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吩咐,这等泼皮无赖随意捡来个簪子就说是咱家姑,荒唐至极,若今儿不好好教训,来日怕是要祸害更多良善人家。诸位兄弟些,使些劲儿,不打死就成。”

那涂大踩了点,知道今日二房里头没个能耐的男主子在,方才到跟前来忽悠,想着不过是后宅妇人,谁家闺阁之女不在乎闺誉大事儿,如今乱了半月有余,约莫水到渠成,方才上门!

可哪里遇到一个比他们还不讲道理的妇!

涂大这一生,五十来岁,何曾挨过棒子?这一顿打,痛得难以忍受,几乎要晕厥过去,偏偏那疤脸女子出来,施施然说道,“莫要让他们晕厥过去,去提些井水来,泼下去就是。”

这会儿雨竟然停了,还出了太阳,否则哪里用得着井水——

毒妇!

郑卓细皮嫩肉,在家里也是千般娇惯养出来的,从不曾吃过这般苦头。

不多时,打得皮开肉绽,泪涕四流,欲要求饶,却奈何不得自由,喊不出来动不了,晕过去没多久,马上一瓢冷水泼下来……

腰以下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欲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