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妙凤指着眼前花红柳绿的老婆子,“你这贼眼睛冒绿光,我家姑娘何等无辜,被你们这些宵小之徒闹了过去,以后——以后——”她也有女儿,这裴漱玉名声受损,一损俱损,二房姑娘如何婚配?

想到这里,眼圈也红了起来。

宋观舟一看,吵架还落泪,岂不是人前落了下风?

赶紧接过话茬,“老东西,你且说来,他郑家如何盘算,要图谋我家的姑娘?”

那媒婆如何能说,只求饶道,“夫人误会,定没有这样的盘算。”

“没有?”

宋观舟哼了一声,忍冬立时站到她跟前,“说,那簪子明明不是我们裴家所出,为何掐着我裴家不放?你个老婆子,平日里吃这丧尽良心的饭也不怕噎着,我家少夫人问你话,莫要磨磨蹭蹭,不然外头绑着,连着你家祖宗八代都给翻出来送官!”

“不不不,老婆子也不知啊!只是昨儿那涂大人来老婆子屋中,求着做门上等的亲事,给了三两银钱,老婆子——”

宋观舟轻轻喊道,“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