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宝瓶茧扇,凑了一盒子,其中一样拿出来也是价值连城,更别提凑一处儿。

宋观舟笑道,“这才第二日,往后还不知道怎么个闹腾呢……”她是个病人,也不管府上事务,落个旁观者一身清爽,可看着裴岸,她就开始同情。

“不如,端午去拜完我爹娘,咱就搬到温溪山庄住去。”

裴岸侧目,俊颜之上哭笑不得,“我的娘子,那温溪山庄打马进京,也得两个时辰,如此往返,我一日里还能睡不能睡?”

倒也是。

宋观舟略微思索,“旬日休沐,你再往山庄去寻我,平日里你自住在公府,自由自在。”

“想得倒是美,若无我看着,你同苍哥儿有何区别?”

宋观舟斜眼看他,“我自来讲道理,温良恭顺,拿他同我比,四郎你也是浑说。”说罢看向秦二,“到时候你不是闲着吗?说来帮我请个女骑,把骑马学会。”

秦二来了劲。

“何止骑马,还有射箭,本公子样样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