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嫂荷花几人忽地明白,为何忍冬跪下请安,不等几个插嘴,忍冬接着禀道,“少夫人,她二人也是能耐,竟是探得郡主别苑出了事儿。”

宋观舟眼神忽地凌厉起来,“什么事儿?”

这会儿忍冬不隐瞒,同孟嫂荷花一说起,把事儿说得明白,宋观舟越听越是怒火丛生,“这等大事儿,裴四与秦二竟然生生瞒了我!”

她气得心肝五脏的疼,“朱三畏罪,还与万兴码头茶铺子两母子的死有关系,金拂云,这桩桩件件的她能脱了干系?”

宋观舟从未这么气急败坏,纤手做掌,拍得炕桌砰砰响。

忍冬几人哪里敢上前劝说,由着宋观舟滔天怒火迸发出来,“裴四与秦二,真是好样的!平日里嘴上说得好听,实则却无什么品性!我就说,京兆尹再无能耐,也不该如此拖沓,原来早早的上了别苑拿人——”

她此刻恨金拂云心狠手辣,也恨她诡计多端。

可更多的怨愤,则是对着裴岸与秦庆东两个儿郎,一个是大隆最年轻的进士,一个是太子妃嫡亲胞弟。

她与这二人,一个是夫妻,一个助他度过皇长孙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