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

裴岸英气俊秀容颜上,竟是浮现出极大的愧疚之色。

他不言不语,自个儿抬起青白釉酒盏,仰头一饮而尽,须臾,叹道,“观舟上次落水,兼之在涧水房也受了些苛责,身子……,于子嗣上有些艰难。”

“不是吧?”

秦庆东面上有些不忍再说,可还是追问道,“不如请宫中千金圣手来号号脉,兴许将养过来了呢,你看她一日里,活泼灵动,哪里就艰难了。”

“如今吃着赵大夫和孙大夫开的药,不过……,终归是那飞瀑寒凉,伤了根本。”

“莫要丧气,还那么年轻,别的不看,你且看荧翡长公主,生下贺郡王时,她都快快四十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