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裴四的娘子,大可不必太过谦逊。”

宋观舟眼眸星亮,侧首与裴岸抵额低语,“可是发生什么事儿了,我总觉得你较往日,今儿愈发娇软。”

裴岸闻言,含笑斜睨,“娇软如何能用在我这样的男人身上,该是娘子独有。”

“错错错。”

夜幕之中,宋观舟玉指悬空,“说吧,四郎,可是心中有事儿?”

“娘子,若你我二人将来生了嫌隙,你当如何?”

“看是何种嫌隙……”

“此话怎讲?”裴岸认真问及,宋观舟平躺之下,娓娓道来,“若是误会,或是你初心是为了我好,哪怕真是生了嫌隙,我得了真相,也会原谅你的。”

“若没有什么初心,只是无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