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长叹,“国公爷迟迟没有请封世子,原是大公子身子不好,待他去了,老夫人才提出要立二公子做世子。本来这事儿也无可厚非,奈何二公子才能浅薄,德行样貌全然比不上三公子、四公子。国公爷似是有了想法,为了这事儿就闹得不可开交,虽说最后还是请封二公子做世子,但老夫人对三公子更是痛恨极致。”

“到了这个地步?”

堂堂萧氏,不至于忍不了一个庶子吧。

“我的少夫人啊,如若是二房那些不中用的庶子庶女,你且看二太太何曾在意,可三公子才貌兼具,与四公子不分伯仲。甚是一度要被请封世子,这老夫人断然不能容忍。”

“三公子若是老夫人所害,那好端端的一个国公府夫人,退居二线,倒也说得过去。”

忍冬不懂什么退居二线,但也能猜到是老夫人避居小佛堂的意思,“四公子对三公子形同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京城里多少人等着看国公府亲兄弟同进士的传奇,后来三公子断了科举,就此离去,听说四公子一直为此难过。”

“裴岸也不曾去找三公子?”

“说是去了好几次,三公子避而不见。”

“三公子而今在哪?”

翻看记忆,宋观舟入门这两年,妄说见裴彻,连听都鲜少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