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岸听得阿鲁追来说了二房的事儿,蹙眉肃穆,“好大的胆子,门房家丁是些做什么吃的,竟是由着这么闹?”

阿鲁跟着急匆匆往二房去的裴岸身后,忙不迭的说着前因后果,“大少夫人来请少夫人过去,少夫人甚是能干,直接给那胜券在握的涂大干翻,打得哭爹喊娘,不,喊不出来,嘴里塞着东西呢。”

绘声绘色说了一路,原本裴岸还十分担心,但听得宋观舟处理得差不多,就是善后之事,也就放下心来。

“她倒是胆大。”

阿鲁听得四公子软了话语,马上顺着话儿说道,“四公子,您是不知道,少夫人像个爷们那般,魄力十足,说打就打,说审就审。原本那几个人还要糊弄少夫人,把着大姑簪子要挟,二太太都气得晕厥过去,但少夫人根本不理会,由小的和临溪上手,一顿收拾,啥都不藏着掖着,说得干净。”

说来,阿鲁也神清气爽。

“那涂大后头磕头把头都磕破了,求着少夫人给条活路,这会儿还在关押着,少夫人说熬一熬,由着他自己想怎么了事儿。”

把问题抛给产生问题的人,裴岸听到这里,驻足停步。

“她是这么说的?”

阿鲁连连点头,“少夫人还骂了二房那边管家和门房一通,说这些宵小之徒都放进来,这么一出,少夫人威名赫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