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裴岸倒吸一口凉气。

“你躲在下头,岂不是危险更大?”

宋观舟指了伤腿,“我倒是想爬上去,奈何有心无力,忍冬能上去,若我有个危险,她居高临下兴许能帮衬一二。”

再不,能逃得一人的性命也好过两人都死在这里。

当然,宋观舟定然不会说,她那时候一腔孤愤正浓,几乎是秉着同归于尽的想法。

杀一个不赔,杀两个稳赚。

当然,她也知道自己半残,又是个弱女子,颓势初定,如何反转,宋观舟几乎都想到了所有计谋,包括美人计。

脸重要还是命重要?

自然是命。

宋观舟吃了口热茶,继续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刚藏好,还来不及多思量时,那贼子二人已手持短刀入了佛堂,首当其冲,对着供桌下面就一顿乱砍,幸而我主仆不曾躲在那处,否则也没有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