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动声色,继续有一搭无一搭地,吃着三文鱼。

吃着吃着,温姒又道,“顾宴西,要是那位黑—道大哥,来找你求饶的话,你可千万不要心软啊……”

顾宴西,“我为什么要心软?”

温姒立马朝着他,竖起了大拇指,“你这就对了!首先,他的女人,之前那般作死,都是被他纵容出来的结果……其次,他的女人歧视z国人,他不可能不歧视,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还有,他可是混黑的,身上那般的不清白……早就该死了。”

顾宴西,“嗯。”

温姒,“我也算是,替天行道吧。”

顾宴西,“嗯。”

温姒,“谢谢你,这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