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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建章承认，他是真的低估温姒了。
他的脸，很疼。
看着顾建章难看的脸，温姒笑的灿烂无比……
“乖儿子……爽不爽？嗯？我还要谢谢你，这次给我的泼天流量呢。”
“你想要弄死我，但是却间接成就了我。”
“我公司的那些被你弄过的艺人们，注定会借着这次事件的东风，借着网友们的同情，以及愧疚，扶摇直上九万里。”
“谢谢你……”
“真的太谢谢了。”
“之前，苏桐被害的时候，我一直沉默，你是不是以为，我这里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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