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螳螂”来到了阮清秋的面前。

它的两只前肢紧贴在身体的两侧,丝毫没有攻击的意图,甚至显出几分温驯——如果忽略那双翠绿的前肢上,还残留着些许粘稠猩红的血迹的话。

“嗡嗡……”“螳螂”发出低沉的鸣叫声。

阮清秋也以嗡鸣回应。

她在现代社会里,学过几年的口技表演。

当初学这个,其实是为了在一群学习大众乐器的同学们间脱颖而出,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能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

见“螳螂”已经彻底恢复了平静,阮清秋再一次举起了自己手里拎着的饲料桶,给“螳螂”喂食。

“螳螂”低头吃完了阮清秋桶里的饲料,就回到了同伴们之间去了,那温驯的模样好似刚刚大肆屠杀的并不是他。

阮清秋这才彻底放松下来,抱着桶,脸色煞白,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胸前起伏大口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