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顿时什么瞌睡都没有了,皱眉道:“小晚,别割了。”

“就快要断了。”

一夜未睡,言晚嗓音沙哑的很。

她头也不抬,专注的割着绳子,手腕已经软痛到了麻木,她却都咬牙坚持着。

手下,那被她磨了一晚上的绳子,已经断开了一大半有余,还有薄薄的一层,就快要断了。

或许,她能赶在天大亮之前,将绳子割断。

趁着其他人还没有醒来,还有机会逃走。

顾琛不忍心的看着言晚,心里十分的愧疚。

要不是他,言晚也不会处处被云司翰要挟,要不是他,言晚也不会在这里煎熬一晚上,也不知道她的手会痛成什么样子。

顾琛愧疚,也更加懊恼,实在是他无能,才会需要一个女孩子来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