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顾不得其他,打开客厅的灯,将她搀扶到沙发上,先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上头都是虚汗,显然已经忍了一段时间了。

“我送你去医院吧?”我轻声问她,同时我侧耳听着外头雨势并没有减弱的意思。

先将沙发上的毯子给她裹上,然后就去厨房给她烧热水去了。

她说不出来哪里不舒服,就是都不舒服,她的身体我大概知道,最大的问题就是体寒,为了她舒服些,我以前找过许多偏方。

本来都发誓再也不帮她了,但是看见她这样,我还是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