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叔,只有这样张培斌才是安全的。”

“没有别的办法?”

“没有,绑架胡土土逼胡海奎换人,这是最简单的方法。”

“可这是犯罪。”柳大海心痛地说道。

早知道会是这样,他当时就会抢着去找胡土土,要干违法的事也应该由他来干。

阿辰的一生长着呢,不能让他身上有任何污点!

否则,将来他有什么面目去见柳家的义父义母?

有什么面目去见他呵护了一辈子的义妹柳月如?

“海叔,这跟犯罪没有关系,是胡土土和我设计的一场戏。”

“可是……那,会有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