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倩目不转睛的看他许久,想了想,“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江淮说话很颠三倒四。

他说杜杉月是无辜的,她和他都是加害者也是旁观者。

却又说不该那么凉薄,自私的独善其身。

然后对她这个他认定的加害者和旁观者又说想保护,太奇怪了。

赵晓倩抓了抓发,还是不理解。

江淮手扶膝盖的姿势不变,一字一句从齿缝中挤出字,像是解释,更像保证,“我不管你是因为看见杜杉月会想起余怀周,心里不舒服而对她肆意报复。还是你这么做,是因为了解杜杉月这人柔弱知道感恩,所以商人做派的把利益拉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