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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将李长明内心的种种情绪激到极点。
片刻沉寂过后，他缓缓地站起身子，眼中的悲怆逐渐消散。
“只要将你抹除，这个世上，就不会有人知道这段往事。”
“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再次将其遗忘。”
“所以，你必须要死。”
说完，李长明的身上再次涌现出森然杀机。
“我本想给你一个体面的结局，但奈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你，还是如当年那般顽劣。”x33
付晨将话说完，心念微微一动。
【触发技能：归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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