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书翰对这位苦命的女人极为同情,他记得花君年如今已经替代了花家老二进了县学,此时却不见人影,随即问道:“如锦的父亲还没从岳州回来呢?”

“已回来多日了。”

蔡白薇吩咐众人落座后,一边忙着沏茶一边回道:“这不刚入县学,还有不少事情要去应付,所以每日回来的就晚了些。”

“嗯,是该勤勉些。”

魏书翰脑海里不由得想到了花家那位矜矜业业的老训导,心里倍觉欣慰,不住夸赞道:“如锦阿父倒有几分子珩兄弟的风骨。”

蔡白薇愣了愣神:“莫非先生识得我家公爹?”

花如锦也有些好奇的看向魏书翰,突然意识到这老家伙死乞白赖的求着自己拜他为师,只怕他与花家老祖父果真是有些私交。

魏书翰却只是眉眼轻闪着淡然一笑:“确实是识得。”

随后便闭口不言,没再继续讲述下去。

颜华清整日里走南闯北的,倒是知晓些他的事情,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听闻魏老早年间做过本省的按察使,主掌本省司法刑狱,晚辈要是没记错的话,该是在十八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