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吧的客人并不多,在服务生端来冒着热气的普洱茶后,两人之间的死寂才悄然被打破。

段甚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才露出了他极其漂亮的凤眼。

“宁宁,你最近好像有些奇怪。”段甚的指尖微烫的玻璃圆杯,摘下眼镜后的他少了点谨慎。

多了点慵懒的倦意。

可他的眼底,永远有一处化不开的冰意,无人可以触碰。

“段甚,这话该我问你。”

“我?”

段甚笑了笑,压下了心中的烦躁,又开口:“我怎么了?”

“什么意思。”

段甚的视线停在了她微卷的睫毛之上,又不偏不倚的看向了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