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阴柔的声音懒洋洋的从安休甫身侧响起,“哎呦,终于忙完。”

安休甫转头,看到一身青衣的戏子,学着戏子口吻说道,

“哎呦,吓我一跳。”

说完收起戏谑,朝着学校里走,戏子绕到安休甫前方,

“这是怨我让你上那辆车?管不住自己的手,怪谁?我让你不要动用尸煞之力,你做到了?你知道车上谁是修道者了?”

安休甫拿出烟盒,又取了一根烟。

这种事,重复一万次,他都不会袖手旁观。人活着有些可以是经验,但有些最好不要当成什么经验,这种帮人忙,不能一次寒心,就选择冷漠。

话说回来,戏子让他上那辆公交车,要是要是出于一片好心,打死他都不信。

戏子看安休甫停下,也不说话,似笑非笑,

“忍气吞声不是你的风格吧?下一步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