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媳妇的声音不大,但是靳青却听得很清楚:“那老家伙认死理,又特别死心眼。

我俩这么多年也没有生个一男半女出来,他不知道哪天晚上做了个梦,然后就真把你当闺女了。

前段时间,明明已经到了沉睡的日子,他偏偏硬撑着,打死都不去我给他挖的坑里。

那段时间,这老家伙每天早上都上村口坐着,晚上再糊里糊涂被人送回来。

我问他去村口做什么,他又说不清楚。

估计他连自己在等什么都忘了,就那么呆呆傻傻的在村口一坐一整天。

他熬了一个多月,后来胳膊腿都不能动弹了,还是死撑着不睡,非说有话要对你说。

可我问他什么话,说要帮他检查,他又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