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庄皇后远去的背影,皇帝还跟郑智渊赞叹,“到底还是她,处处为朕着想。”

郑丞相心想,这都过了三十年了,才发现啊?!可嘴上却也只得应承起来,说是新后还是很识得大体的。

略说了几句闲话,郑智渊,陈虎,还有皇帝三人,便进了启文殿的正殿,撤下了所有太监,说起了正事。

“您要再不回来,老臣怕是要累死在朝堂上了,自从总之,您回来就好,老臣那里有两车文书,一会儿就给您送来。

虽说您才回都城,舟车劳顿,但是那两车奏折都是老臣和机要处整理过,需要您亲自过目的,您忍着点儿疲惫,也得抓紧看完。不然,怕是会闯了大祸。”

郑智渊说完,便开了门,喊了柴五找人去他办公的班房取奏折去。

“又要闯什么大祸?”皇帝一走进启文殿,就觉得胸口发闷,再看看以前经常跟废后说话喝汤的那罗汉榻和几子,嗓子眼都觉得有些堵了。

“谢家倒了,很多世家大族为了抢占谢家的那些地盘生意,闹出了不少纷争。

有平日里跟他们关系好些的,这会儿虽说不上作乱,可明里暗里,就跟朝廷对着干,您得拿个章程出来,该罚的罚,该管的管,再不能这么不明不白下去了。

还有,淮南军如今没有主将,您得派人去整顿啊!该抓的抓,该理的理,总不能一直让副将代着主将之责吧?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