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学生不打算再继续科考了。”

刚进书房,霍明尚就跪了下来,低着头,语气沉重。

他没有叫云南爹或者岳父,只要关乎科考,云南便是他的恩师。

云南看是他进来,嘴早就不自觉的勾起。

但他的话和跪地的动作都让他心一惊,先是下意识想要伸手扶,随后便是愣在原地,不可置信。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孩子的天赋和能力,以及志向。

“不科考?不科考你学这么多年为了什么?你悬梁刺股学了这么多年,就为了跟你爹娘一样每日耕地劳作?”

云南脸沉下来,被他低头认罚的态度气的直喘粗气。

半晌,将手中的毛笔扔在书桌上,甩袖子坐下:“不说话你就一直跪着吧!”

“老师,两年前我有一好友去参加了科考,有幸被京城里的礼部尚书看中,将爱女嫁给了他。他前两日传信来说京城局势复杂,老师您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