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忙问道:“莫非推测有误?”

“非也!”虞翻看向刘琦,抱拳道:“中秋之日,将军恐有大难。”

“哦?”刘琦双目微凛,问道:“先生是说,甘露寺恐有埋伏,行刺于我?”

“不可能!”太史慈摇头道:“淮南一战,江东元气大伤,吴侯不得不与曹丕谈和,又怎会得罪刘将军,自取其祸?”

虞翻抚须冷笑道:“吾料其必在席间动手,届时二夫人、孙仲谋皆在当场,无需伤及将军性命,却将此事嫁祸曹魏,此乃一石二鸟之计。”

刘琦略作思索,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他们无需取我性命,只要将我刺伤,便拼死保护,反落得个人情。待我与曹丕相争,却反攻其后,谋取荆州,待我气怒交加,恐怕还活不过孙将军的年纪。”

“好深的算计!”提起孙策遇害之事,太史慈便咬牙切齿,沉声道:“某在江东上游两百多亲信,不如先下手为强,里应外合杀进府中,擒此母子,严加审讯。”

“不可!”刘琦摆手道:“二位虽在江东颇有名望,但毕竟孙权掌权,在江东已颇得人心。如此行事,便是犯上作乱之罪,被他们反咬一口,百口莫辩,反为不妙。”

太史慈大怒道:“难道任由他二人算计我等不成?”

刘琦思索片刻,对二人言道:“若他们果真选在甘露寺动手,我倒有一计,可叫此事水落石出,江东文武心服口服,还需二位鼎力相助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