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肉跳的朱棣,最终还是没忍住,将李景隆按在地上,替其舒展了一番筋骨之后,对吴忧抱了抱拳,沉声道,

“小孩子不懂事,行事不周,言语多有得罪,显扬,我这四表叔代九江向你赔个不是,

但这小子虽然臭毛病不少,秉性却是不坏,本事不大,倒也有一腔报国之心,若是”

朱棣话未说完,嘴角微微掀起的吴忧却是摆了摆手,轻笑道,“四哥,你的意思我明白,一来,我吴忧并非小肚鸡肠之人,

只要不是那种欺压盘剥百姓,视百姓如同草芥肆意残害的罪孽深重之人,那么,一切好说!

二来,曹国公府虽说开了座妓院,却是赚的那些达官贵人富贾豪商的银子,你情我愿,于百姓无害,

在我看来,却比那些强取豪夺肆意榨取贫民百姓钱财,恨不得连皮带骨一块吞的豺狼之辈强的多!”

说到这里,眼中涌出浓浓煞气的吴忧,凝视着满身狼狈的李景隆,透着丝毫不加掩饰的警告之色,寒声道,

“天边之事,我显扬管不着,但,若我应天府治下,有那种“剥人皮,吃人肉,喝人血,吸人髓的”豺狼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