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她管不了这么多,她不能拿嘉琪的前途开玩笑。

她以恳求的姿态站在冯玉露跟前,已经没有了前几次见面时的理直气壮,只有一个母亲为儿子来求情的低姿态。

她说:“程太太,是我没有教育好孩子,但是请看在他才只有十七岁的份上,放过他这一次好不好?”

冯玉露端庄坐着,面无表情看着她,“他是十七岁,不是七岁,但凡有点法律常识的人都该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更何况,他父亲还是个律师。”

陈碧笙连连点头,大概是太担心自己的儿子,不仅唇色苍白,平时那么爱漂亮的她这会儿头发丝都是凌乱的。

池欢安静如鸡的窝在沙发里,看她,就像在看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程仲亭大概是怕这阵势吓到她,转头捏了捏她的手,“你去楼上我房间待会儿。”

池欢摇摇头,小声:“我没事。”

程仲亭便没再管她。又给自己点了根烟。

客厅里的气氛因陈碧笙的到来,显得很是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