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证物,正是墨二夫人送给宋余庆夫人的补品,有一盒还没拆开。

墨二夫人一惊,嚯的站了起来,“我是送过补品给宋夫人,但这又代表得了什么?为何要拿这些补品做文章?!”

墨忱卿淡声道:“二婶稍安勿躁。若这些补品没问题,那就什么也代表不了,不是吗?”

墨二夫人一噎,但还是不死心地道:“世子,你怀疑我下毒?”她求助的目光看向墨如海,“二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妾身什么都没做过!”

墨如海脸色黑沉,道:“你若什么都没做,怕什么?”

“妾身怕他们陷害!要做个假证,不是难事!谁知道他们要用什么样的招数陷害我?”

墨忱卿淡淡道:“我与二婶无冤无仇,陷害二婶对我不但没有半分好处,还很有坏处。二婶若是心中没鬼,也不必跟患了被迫害妄想症似的。”

他说完,点了几名大夫,都是他从墨家军里带过来的大夫,共同鉴定那盒还没拆封的补品,以及另一盒已经用过一半的。

墨二夫人紧张得衣袖下的手都攥出了青筋,脸上却不得不保持着淡定从容。

墨忱卿命人去把墨如云给请下来。怕别人治不住他,特意派了那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