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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下,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已经无药可医了。”他轻笑一声,这话是肉麻了些,他说的却是事实。

这几天活动的少,主要是刚从瑞士回来,调整一下时差和作息,现在一切步入正轨,阿拉义就开始带着她四处活动了。

他喜欢各种刺激的活动,攀岩,蹦极,跳伞,马术等等,阮羲和是他喜欢的女孩子,他自然也想带着她参与到自己的生活里。

她这一身旗袍没有脱下来,只是外面披了一件带流苏的披肩,手上摇着一把黑色的折骨小扇,只一笑便万种风情,令人心神摇曳。

阿拉义帮她拿着珍珠手袋。

阮羲和挽着他的胳膊。

手上套着一双蕾丝质的花纹手套。

走动间,似弱柳扶风,轻摇慢晃。

那腰细到,仿佛轻轻用力便能被折断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