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可还记得福生?”绿衫宫女笑出了眼泪:“若不是你,他怎么会对自己虚构出来的身份深信不疑?”

英王与贤妃听到“福生”二字,面色有些难看,此人正是前些日子,说贤妃是他生母的疯太监。

“胡言乱语!”二公主指着绿衫宫女:“把她拉下去,行杖刑,本宫这里容不得造谣生事的人。”

“等等。”太子不让人把绿衫宫女带走:“孤最喜欢听别人编故事,来,你继续说。”

“太子殿下,奴婢与福生进宫不久后便相识,只是福生不受管事公公待见,他便不让我表现出两人相识。”绿衫宫女泪如雨下:“他到了英王殿下身边伺候后,日子渐渐好过其他,哪知从两年前开始,他突然跟我说,他可能是贤妃娘孩子。”

“奴婢怀疑其中有诈,多次苦劝他,直到前些日子他才跟我说,他定是贤妃娘儿子,因为这一切都是公主殿下告诉他的。”绿衫宫女死死盯着二公主:“这些年来,奴婢与福生相依为命,甚至打算等公主出嫁后,就恳求公主让奴婢与福生结成对食。可这一切,都被二公主毁了!”

“笑话。”二公主气急反笑:“本宫骗他,说他是贤妃娘儿子,对本宫有什么好处?整座宫里谁不知道,贤妃娘娘对本宫有养育之恩,本宫与贤妃娘娘情同母子?”

“是了,奴婢原本也这么认为。”绿衫宫女脸上露出大仇得报的疯狂笑意:“可您却忘了,奴婢是您的贴身宫女,您的一言一行,都在奴婢的眼里。您大概不知道,樱桃宴前一夜,你在睡梦中笑出声来,口称娘亲女儿为你报仇之类的话。”

“您哪是与贤妃情同母子,您分明恨不得她!”

花琉璃被皇宫里的恩怨情仇惊呆了,她忽然觉得有些遗憾,刚才应该带点零嘴过来的,边吃边看才更有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