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了,有师兄这么好的诗在前头,我再作诗不就是自取其辱吗?倒是梁江涛,你好歹也作一首啊,人家其他几个男生都做了,就你特殊啊?怎么和个老娘们一样,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扭扭捏捏不像样!”吕娜话风一转,又指向了梁江涛。

梁江涛实在是一个大无语,这吕娜是不是有病啊?你想拍张文雄马屁尽管去拍,干嘛什么事儿都不忘挤兑他?

简直是个双标狗,她自己不作可以,梁江涛不作就不行,就不是男人,这不是有病吗?

跟他有多大仇多大怨?

实在是太讨厌了!

冷冷地说:“不好意思,我真的没心情作什么诗!”

“吆喝,还没心情,是不会作吧,是怕拿出来献丑吧?二流大学毕业就是二流大学毕业,真是比不了!学校不行就得多看书,多学习!”吕娜越说越来劲,说得好像梁江涛是个文盲一样。

她自以为已经拿到了梁江涛的痛处,自然要痛打落水狗,彻底让他颜面扫尽!

这句话一出,四周都安静了。

已经刻薄得不能再刻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