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一只手捂住徐新桥的嘴巴,另一只手将那柄拔了出来,然后换了个地方,捅进了徐新桥的肩胛骨。

徐新桥一边被那破布塞的想吐,一边感受着自己肩胛骨处传来的巨大的疼痛,很快就出了一身的汗。

此时此刻,什么温香软玉,什么花魁,这些美梦全都烟消云散了。

他哀求的看着戚元,嘴巴里呜呜呜的想要说话,不停地点头示意自己可以听话。

戚元挑了挑眉,面无表情的拔下金簪照旧抵住他的喉咙:“徐大人,机会宝贵,若是不想身上再多几个洞慢慢的死的话,我劝你最好这次好好配合哦。”

分明她说话的声音如同潺潺清水,是一把好嗓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在徐新桥耳朵里,这简直像是催命符。

他疯狂的点头。

戚元便拔出了破布,随即簪子动了动,准确无误的划破了徐新桥的脖颈,轻声说:“徐大人,好好说话,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