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说的在理!”莫慧儒捏了捏陈六合的肩膀:“你爷爷走的时候很安详,我和夏老炮都亲自到送!”

“莫爷爷费心了!”陈六合轻声说道。

“唉,沈老这枚定海神针倒了,是我们国家巨大的损失啊!举国哀悼,举国悲痛!”

莫慧儒神情没落的说道,旋即摇了摇头,吸了口鼻子,说道:“好了,不说这些沉重话题了!说说你吧!小六子,虽然我不在京南,但我可是听说,最近你做的事情不少啊!”

“怎么?在江浙那边闹的还不够,现在想把我们京南也翻个底朝天?”莫慧儒半开玩笑的问道。

“有些该做的事情,是一定要去做的!”陈六合笑了一声说道。

“你啊,你跟沈老最像的就是脾气,最不像的也是脾气!像的是你和他老人家一样的倔驴,认定的事情就算是跪着,也要做到,任何艰难险阻都无所畏惧!”

莫慧儒道:“不像的就是,沈老这辈子都太有原则了,刚正不阿,眼里揉不得沙子,古板到令人无可奈何!而在这一点上,你和沈老简直就是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