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之间, 就从特殊身份的执行者, 换回成了那位走路带瘸、只能透过骂妻子来抒发心头怒火的中年男性。

面容迷茫的他, 刮了一下头发, 天真质朴地开口:“小子, 你说什么呢? 我陈家人世世代代都是一个姓氏, 你怎么可以随意更改我们姓呢?”

一阵惊诧过后,

他支撑着手杖, 一步一颤离去了屋内。

不多时后,外部传来了激烈的咒骂声响: “你这妇道人家是否想找虐呀, 让人已经说了无数次, 炒饭应该少放一点盐啦,家中盐是何须花钱去买呢! 怎么每次总忘记这个重要事项。 ”

随后便能听见杖击在硬表面之音。

一阵哭泣及两名青年竭力安慰声交织, 干扰了附近的一份平静气氛。

隔壁的手工艺者陈老伯抬头, 苦涩摇头地回答说:“老张家的妻子再次被打。”

“也不该把所有的错归咎于老陈啊, 谁家遇得妻女烹饪时不注意加盐量时, 不会感到烦躁?” 对面的村妇轻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