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禹看了看,转头问开国公,“国公爷,府里所有人都在这儿了?”

开国公抚着胡须点头,又说,“就渊儿和雪霏没来,不过,渊儿和雪霏都不可能是采花贼,他们来不来都行。渊儿从小跟你一起长大,你是了解他的人品的,他不可能是采花贼,再说了他当年心脉受创从此不能动武,他连国公府都很少出去,又哪儿来的本事飞檐走壁去做采花贼?至于雪霏嘛,她才几岁,又是个女孩子,她也不可能是采花贼。”

赵桓禹颔首。

“我是相信仲渊的人品的,不过,既然我奉命来查国公府,那么理应让他受累来走一遭才是,也好让所有人确认他的清白。”

开国公有些为难。

他叹了一口气,“唉,不是渊儿不肯来,是他最近一段时日身子又不舒服了,整日里卧床不起,我就懒得让他来折腾这么一回。”

赵桓禹一听秦仲渊卧床不起,立刻担忧地皱起眉头。

这家伙,怎么又犯病了?

他拱手说,“国公爷,若是不打扰的话,不如我去仲渊房中看一看?一来,我亲自去检查一下他的脸,能确保他的清白。二来,我们毕竟是至交好友,他如今身子不舒服,我都来国公府了,理应过去看看他。”

开国公知道赵桓禹今天是有公务在身,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