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自己克制感情,和眼睁睁看着喜欢的姑娘嫁给别人,这是不一样的伤痛,是他无论怎样都克制不住的痛。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他追上去也无济于事,锦书说了不喜欢他就不会喜欢他,可他总得追上去看一眼,总不能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吧?

赵桓禹横着心一直追赶,终于在十里长亭处看到了国公府的马车。

“吁——”

他握住缰绳勒住马,安安静静盯着那两辆马车。

他想立刻上前去,又怕看到沈锦书和秦仲渊含情脉脉你侬我侬的场景平白让自己多几分心痛。

几息后,他发现了不对劲。

两辆马车的车夫在闲谈,那闲适自在的模样,并不像在主子跟前。

难道,仲渊和锦书不在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