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是,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再浑水摸鱼多散布些谣言,譬如,说我不是我爹亲生的,说我爹国公爷在外面有几个外室还有野种,说我爹私底下收受贿赂贪赃枉法,等等等等,反正咱们想办法把这水搅混,把一切传言弄得扑朔迷离真假难辨。到时候,只要我们当众验证了我的的确确就是我爹亲生的,我爹在外面也没有外室没有野种,他老人家并未收受贿赂并未贪赃枉法,我再趁机露出没有红莲的后背证明我不是六年前那个被囚禁的人,那么所有人都会相信,这一切关于国公府的流言蜚语都是幽影楼的报复,我爹是清白的,我也是清白的。”

沈锦书点头。

她托腮望着秦仲渊,眉眼弯弯,“就是要委屈国公爷了,他老人家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好好的忽然要被人说他偷人还枉法,他老人家肯定会一脸懵逼,然后气得拍桌子骂娘,好惨一老头儿啊。”

秦仲渊也不由失笑。

是啊。

要委屈他爹了。

不过,让他爹暂时被人冤枉几天,总比他当年的丑事被人揭穿让整个秦家蒙羞让爹无颜见人好一些吧?

反正他过几天就会还他爹清白的,又不会让他爹一辈子蒙受不白之冤,是吧?

秦仲渊长长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