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希望跟沈锦书连朋友都做不成。

哪怕只是做朋友,都比做陌生人好啊……

赵桓禹闭眼咽下自己酿的苦酒。

他没有说他对沈锦书的心意,只说,“当年是晚辈考虑不周,让沈大姑娘颜面扫地,晚辈罪该万死。”

沈继昌冷笑,“倒也不至于罪该万死,毕竟婚嫁讲究你情我愿,世子爷您不情愿,那是我们沈家配不上您,我们没有道理要你生要你死的,只不过,世子爷既然知道您跟我家锦书来往不合适,那就不要总是来找她,只要您不来,我沈继昌就能跟您维持表面的体面,我也就不会像此刻这般给您脸色,您说是不是?”

赵桓禹苦笑一声。

果然天道好轮回,他辜负了沈锦书,如今沈锦书不要他了,前些日子他娘对沈锦书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如今沈锦书的爹也对他是同样的态度。

唉。

自己造孽,自己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