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 奴才知道,前朝看不惯奴才的人多了去了,皇上若一味的护着奴才,只怕就要引起群臣不满了,这伤…是奴才最后一仗受的,当时战事已平息,奴才就想着,这军权,这朝廷,总要让皇上给个说法吧"

宝儿身上有药,可是不能现在给年羹尧用,只能低声的吩咐小夏子去传了太医来,年羹尧做了初一,那这十五皇上得继续做!

年羹尧:" 若是贸然卸了奴才的军权,奴才知道这是皇上保着奴才的命呢,可前朝那些人会不会说皇上冒杀功臣!皇上即位不久,朝廷内外未完全安定,朝内诸皇子蠢蠢欲动…不定哪盆脏水就泼皇上身上了。"

皇上也蹲了下来,君臣拉着手用力的握着。

年羹尧:" 奴才这一伤啊,就想着…若奴才伤了不能再领兵了,是不是皇上就能顺理成章的收回了兵权,咱们主仆的情份也不用被哪帮子裹挟着了,所以奴才就不治了,奴才废了,自然也不能碍了他们的眼了,他们也就不能拿着奴才为难主子了!"

小夏子拉着太医直接就跑了进来,话还没说呢,就被宝儿抬手制止了。

雍正:" 亮工…何至于此啊!!你如今的大功不但朕心倚眷嘉奖!朕的世世子孙及天下子民当共倾心感悦~!若有负心便非朕之子孙也!若有异心便非我朝臣民!!!!"

年羹尧拉着皇上的手痛哭!

年羹尧:" 奴才知道皇上的心,皇上对奴才是真心疼的,可奴才也心疼皇上啊!奴才便是死了又如何~可奴才不能看着皇上为难啊~要不是…要不是奴才放心不下主子,奴才都想马革裹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