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神情淡漠,并未发火,可帝王之怒,越是隐忍,才越糟糕。

雍正:" 朕也是不信这些,但是年羹尧做事却是跋扈张狂,朝臣们不服也无可厚非。"

宝儿将折子又放了回去,自觉的给皇上端了盏茶敬上。

弘历(宝儿):" 跋扈也好,张狂也罢,不过是皇上潜邸的奴才,您该训斥就训斥,便是抬手打了,年羹尧也只有听着的份,儿臣在军中待过一段时间,不说对年家多了解,只年羹尧对皇阿玛的心,那是看的真真的。"

皇上舒缓了一口气,接过茶盏却并未喝,只看着宝儿让她继续说。

弘历(宝儿):" 儿臣之前也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官场上的规矩,年羹尧不会不知道,要是做脸的事儿,定也是能做的滴水不漏,为何屡屡遭人非议,还死不悔改~呵呵~"

说着宝儿就笑了起来,无意识的伸手拿起皇上放在桌案上的手串盘着。

弘历(宝儿):" 后来啊~儿子品了品,啧~发现这年羹尧啊,在他心里,他只是您的奴才,而不是什么朝廷重臣!您呢~现在是皇上了,可他总是习惯性的觉得您还是那个娶了人家妹妹的皇子!"

这种说法皇上还是第一次听说,莫名的有点新奇。弘历(宝儿):" 您还别不信!您品品他的一些举动,是不是就跟大舅哥护着小舅子是的!潜意识里面,年羹尧就觉得您需要护着,他这个做奴才的要是不张狂起来,别人就不怕!不怕就容易被欺负到头上!"

宝儿说的其实真是这么觉得的,往好了说是奴才亲近,跟主子一条心,往坏了说,就是君臣不分,这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