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伤脑筋。”

“干脆放下笔,出塔吹吹风,观观高山流水,听听仙乐妙曲,赏赏妖娆美人。人生,惬意的事还有很多。”

“哎!”

张道然完全没有被开导到的意思。

依旧神态颓然。

忧郁一笑:“小友,你才十八岁,你说的这些东西,对于你来说都是人生中尚且流连忘返的美景,但老朽,都一千多万岁了啊!”“你知道这一千多万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李从心说的那些,让他觉得毫无兴趣、索然无味:“烈酒狂舞高歌,美女如云逝过,老朽早已游便过诸天万界,看尽过红尘繁花。”

“现在,只想去追寻那自己还看不到的更高层次的奥义。”

说到这里,又是惘然若失:“所以,若是不写,那我活着就如同一根枯朽老木,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