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摸着下巴,觉得这个计策其实不错。

但。

“可元辛碎不是在那边吗?”

“元辛碎难不成不能让她清醒过来?”

“你们不是一定要过去的吧?”

这话问的好。

阮倾妘用一种无法言说的神情盯着阿桑看了一会儿后,声音沉沉地说:“他只能保证殷念不会受伤。”

“其他的拿殷念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你以为殷念那性子谁能压得住?若是母树在还好说,元辛碎,呵。”阮倾妘报以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