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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被攻击了呢？
芽芽的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
“灭天大帝明明是母树啊。”她在冰雾中喃喃，面前的景物也都变得模糊起来。
倒是元辛碎的声音离的很近响了起来。
“谁告诉你灭天大帝是母树的？不是。”当然，他也没忘记掩护自己的念念，“我们一开始以为是你。”
“可后来证明不是。”
芽芽脸上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神情了。
“不是她帮的我？”芽芽垂在一旁的手掌微微发起抖来，“是我想错了。”
元辛碎挥开面前的冰雾，“你在说什么？”
只是冰雾挥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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