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画师的速度很快,也不止一个画师。

殷念很快就看见了那幅画。

一群瑟瑟发抖的女人,一个耀武扬威的妄家少爷。

她们紧紧抱着自己,眼神满是羞耻和屈辱感。

而始作俑者得意洋洋,满脸都写满了骄傲。

“啧啧。”殷念听见从身边走过的不少人脸上带着莫名的笑容,“大早上就大饱眼福啊。”

也有同为女人的婢女战战兢兢,却也有种唇亡齿寒的悲凉感,“她们往后怎么做人?女人家的名声毁了,脸都丢尽了,若是我落到这一步,还不如死了算了呢,和那些被丢出去的姑娘一样。”

“少说些话,我们算运气好的,没有被拨给少爷。”

畸形的画作,每一笔或重或淡的线条都仿佛是用这世间最不合理且扭曲的教条凝练而成,落笔概括出了这一方世界的法则。

受害者自卑,自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