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死法或许不痛苦,可若是她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也就罢了。”

“可她已经不是婴儿了,你们怎么能接着这么对待她呢?”

“白寻擅自决定了她的生。”

“而您定下了她的死。”

“你们为人父母的,都这么霸道的吗?”

“她可以活着,但不能不明不白的背着孽债活着。”

“她也可以死去,但也不能一无所知的死去。”

“要怎样活下去,要怎样死去,或许都该由看清楚这世界,看清楚自己的芽芽来决定自己的结局,不是吗?”

母树看着殷念,久久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