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着的人却一动不动,眼珠子都不转一下。

了无生气一般。

那件宽大的女袍松松垮垮的束在他身上,更显得他衣袍里的身躯瘦骨嶙峋。

“喂!”母树不满的晃荡着手上的人,“你知道我是谁吗?敢不回我的话?”

他终于动弹了一下。

仰起头看清楚了对面的人,仿佛是被刺到了眼睛,殷念看见他露出了惶恐又自卑的神情。

飞快低下了头,“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叫白寻。”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到这里的。”

“她追打我,我就……”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眼中迅速呈现出一种灰败的神采,不愿也不敢再往下说,有种认命后的颓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