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嘴角却弯起一个大大的弧度。

恨不得咧到耳根后的一个巨大又僵硬的微笑。

殷念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猛地抓住了麻奶奶扣着她肩膀的手:“我很好!”

她说着,胸腔颤动哇的咳出大滩血,鲜血打湿了她的衣领。

“我从来没觉得自己那么好过!”

她哈哈笑着,像是一个受不了打击终于疯了的可怜婆娘。

殷念单手用力的在床上一撑。

床上的棉被血迹干涸,将她整个人黏在了布面上。

殷念起身时发出尖锐的‘嘶嘶’割裂声,像是沉入泥淖中的人猛地挣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