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嘶’了一声,刀尖朝向这男人笑着说:“兄弟,你还挺懂得如何宽慰自己的嘛。”

这些话,一句句摊开了说。

那真是怎么听怎么膈应。

阮倾妘的神情越来越难看。

那男人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当众拔了裤子一样难堪。

冥火域的人看了他一眼,有人无所谓,觉得他说的对,有的烦躁,殷念这人是随便就能招惹的?

现在好了吧?

弄糟心了吧?

可就这么把人交给殷念?那他们冥火域的面子往哪儿放?

黑袍人脱身后,心绪乱的很,不知不觉又潜入到了灵晶矿区这边,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