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猛地涌上一阵恶意,手起刀落又将袁洁剩下的一只手和一只脚都挑断。

在袁洁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刀尖抵住了她的喉咙,轻描淡写道:“如果你在此处大骂三声,殷念就是靠男人上位的下流妇,活该死无葬生之地,她一家子都是又下流又卑的老鼠蛆虫,我就放你一马,如何?”

袁洁痛的浑身抽搐直翻白眼,可闻言还是扬起了头,“呸!”

她看着凤轻仿佛在看一块臭掉的肉,“凭你也配!”

大胡子已经奄奄一息,闻言痛苦道:“袁洁!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你!”

他想叫袁洁要懂能屈能伸,可后头的话在瞧见她的神情后实在是说不出来。

他愿意低头。

袁洁却是不愿意的。

每个人的性格都有不同,殷念的狡诈与机敏,袁洁的固执与英勇,阮倾妘的公正与不屈。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