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也顾不上害羞了,“梦里有个女人,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明明是个梦,他却怎么都不愿意忽视。

修炼的进度都耽误了。

就想往外跑。

不知道去哪儿才能找到这个人,可若是一安静下来,他就会满心焦虑,像是失去了挚爱一样坐立难安。

“这样嘛。”景泱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我也去问过母树。”他苦恼道,“可她说我没问题。”

“母树都帮我检查了四五遍了。”

“我要是再因为这个事情去找她,怕是要被她吊起来打。”